大伯一家的损失?”
俞满听怔住,他以前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想着种出来的红绒草,一股脑运上京,然后两房分钱。
然然武功高强,令他有了错觉,似乎什么难关也不在话下。
而像然然所言,若真出事,他怕是赔不起大哥家上千斤甚至更多的红草。
明明是好心带大哥家一起致富,真个出事,咋就轮到他承担一切损失呢?
想不通。
想不通理智便回笼,于是开始认真计较得失了。
“然然,你觉得该怎么做才好?”
“爹,以后时机成熟,您可以把京城有商人收购红草的事,简略给大伯讲。问他愿不愿意跟我们家一起种红草?愿意的话,明年收成有两条路。”
俞菀然说出解决方法。
“一条是我们根据商人收购价,去掉成本收购他家红草;一条是他自家出人力运费,冒风险和我们一起送货进京。商人收多少,我们两家平分卖多少。”
一句话,能帮,但盈亏自负。
“此外,您得对大伯说清楚,挣这种钱,可能就一两年的事。后年、大后年,甚至卖不出去,一文不值。”
俞菀然看着俞满。
“爹,物以稀为贵。你和大伯,千万别贪心,把所有田地用来种成红草!”
“还有,谈妥后与大伯签契书!约法三章,不得泄密。否则风险自担,后果自负。”
“爹明白,等你们这趟从京城回来再说吧。”
俞满谨慎点头。
他没什么大智慧,人也憨怂。但有个最大优点,是听劝。
安顿好大后方,俞菀然心情一松,接着说出自己盘算。
“爹,娘,等我这次从京城回来,咱们从清平村迁出去,远离潼城。”
一家人面面相觑。
尽管已动心要离开,但当真说走,又百般犹豫舍不得了。俞满看季春华一眼,由季春华开口,小心翼翼询问。
“然然,你准备迁居哪里?”
说实在的,潼城算是税轻的,老百姓没到活不下去的地步。换个地方,万一碰到更黑的贪官污吏,咋整?
只是萧瑶喊打喊杀,昨夜不是预先有人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