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货养在你身边十六年,我才回来一年!就算要比较,也该多给我一些时间?你和父亲怎能如此无情,那么快放弃我……”
郑佩佩再次被她哭软心肠。
顶着个红乎乎的巴掌印,气恼地拍打女儿肩膀,不过用力轻轻的了。
“谁说我们不要你了?你这孩子,突然冲进来发泄这好大一通……”
俞菀然在旁,悄悄冷下眼眸。
瞧,这位真千金不是白被教导一年啊?不仅改口称呼,还会玩后宅一些欲擒故纵的手段了。
当然,她同样不是吃素的!
目中蕴泪,泫然欲泣,轻轻屈膝行礼道:“夫人……民女无意触怒县主。民女尚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顶着萧瑶怨恨的眼神,郑佩佩忍不住问她:“然然,你还有什么事?就在府中小住两日吧,到时正好我们一起进京。”
“夫人,民女想回清平村一趟,老宅那边……”
“滚!你还知道那穷乡僻壤,才是你家?跑来咱们国公府打秋风不说,还妄想攀附我爹娘,真不要脸!寡廉鲜耻!”
萧瑶装了一刻,再次按捺不住,起身手指她愤怒咆哮。
“下次再见你敢出现在国公府,我让人把你手脚打断!”
“民女告退……”
俞菀然低头一揖。
郑佩佩被她临去一眼,看得心生愧疚。不过萧瑶牢牢抓住她手臂,根本不容许她有什么反应。为避免家宅不宁,只得委屈养女了。
前院,萧国公很快听说后宅发生的事,无语地叹口气。让人好好送俞菀然出府,同时送一匣金银锞子,共计百两,作为安抚。
俞菀然留言两天后,去振远镖局等待国公府进京的队伍,便骑上马,携带行李出城。
不过,她没有直接回清平村。而是确认身后无人跟踪,径直快马加鞭,赶往城外五里坡的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