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结果是好的。
九阴华一个闪身先来到了龙擎天身边，吭哧一脚将其踹翻在地，眼中都是玩味和讥笑，“小子，你是真能忍啊，差点让本座今日阴沟里翻船。”
“可那又如何？这一路走来，特别不容易吧？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期望的一切，全部付诸东流，心里不好受吧？”
九阴华踩在龙擎天胸口的大洞上，微微笑着。
声音不算大，但说的话却像是一根根刺，精准又凶狠的刺进龙擎天那脆弱的心。
正如九阴华所言，这一路走来，他不容易，真的很不容易。
从世俗到隐宗，这几十年来，他遭受了太多的不公，屈辱和隐忍，所有的一切终于等到开花结果，可却落得一个一败涂地。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啊！”
“噗…！”
龙擎天不甘的嘶吼着，气血攻心，大口的鲜血喷了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龙擎天摇着头，眼中都是绝望。
到最后甚至眼角淌出了泪水。
我当好人时坏人欺负我，我当坏人时好人审判我。跟他们讲法时他们耍流氓，你跟他动刀子时，他们跟你讲律法讲规则。
拼尽全力跳出原有的世界，本以为一切会豁然开朗，结果一切都没变，这世道怎么就这么难？
是他不够努力么？
是他不够拼命么？
为什么全世界好像都在拦他的路。
“可怜。”
远处的秦羽看着这一幕，唏嘘不已。
之前龙擎天跟九阴华的对话他全听在耳中，他就一个感受，可怜人。
甚至秦羽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没有嘲笑也没有幸灾乐祸，只是唏嘘感慨。
如果他的运气再好一点点，如果他的背景在强一点点，如果他像自己，有神殿为其撑腰，那么结局或许真就不一样了。
“我不需要你可怜！”
虽然秦羽是在自言自语，但不知为何可怜两个字眼，却清晰的落在了龙擎天耳中。
被九阴华踩在脚下，但龙擎天还是拼命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