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别管她!去请医生!快去!”

    管家忙不迭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

    b城最负名气的几个老中医被请上门。

    几个医生站在房间里,看着宋南栀手臂上和腿上的针,一时间,竟无从下手。

    纪寒洲道:“把这些该死的针拔掉!”

    他严重怀疑秦霜的医术根本没有徐教授夸赞得那么精湛,她纯粹是胡来!

    几个医生围了上去,紧张地观望了一会儿,全都愣住了。

    纪寒洲呵斥道:“全都愣着干什么?我让你们拔针!”

    其中一个医生战战兢兢地回:“纪先生,这些针,拔不得啊!”

    “这扎针的手法有些功力,而这些穴位也十分特殊,若是不妥善处理,轻易拔出,会导致病人产生应激反应。”

    “针灸很讲究手法,扎针是如此,拔针也是如此。”

    “是啊,若是我们轻易把针取出,后果我们不敢担负。”

    纪寒洲脸色阴沉到谷底:“什么意思?”

    那医生又道:“谁扎的针谁拔,我们没有这样的功力和手法。”

    宋南栀躺在床上,睡衣被冷汗湿透,止不住喊疼。

    纪寒洲走过去,大掌轻轻抚上她的侧脸:“南栀?你怎么样。”

    宋南栀疼得神志不清,根本说不出话,一脸痛苦。

    纪寒洲攥紧了拳,手背青筋毕露。

    该死!

    管家道:“纪爷,秦小姐走时显然很生气,你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吗?”

    纪寒洲隐忍不发。

    他不过是提了两句那个孩子,秦霜情绪失控了。

    而且她的眼底还有有紧张和憎恨的情绪。

    那个孩子身上,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他不禁想起,云染也是六年前出的车祸,而她五年前失踪后秦家突然寻回爱女,还多了一个儿子,而云染至今下落不明。

    这份巧合,让他不禁联想到更多。

    纪寒洲突然正色道:“备车!”

    管家问道:“纪爷,您要上何处?”

    纪寒洲道:“送我去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