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摁的,不行吗?”
纪寒洲:“这种说辞你拿来唬弄谁,我吗?”
秦霜:“反正,我就是随便摁的!你信就信,不信拉倒!”
这个男人这么精明,就算她谎言编得再精致,也会被他逐一击破。
索性,她摆烂了。
反正,她就是死不承认,她就是云染!
他还能强行将她“打回原形”吗?
再等三年。
等她确定能拿到小长意的抚养权,她再承认也不迟!
这么想着,她望向床边。
衣服都被撕碎了。
秦霜一阵窝火。
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她亏大了!
秦霜道:“你是狗吧,把我衣服撕成这样,我怎么穿?”
纪寒洲道:“秦小姐,你觉得这种事,只有你吃亏吗?”
他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她一眼:“怎么看,都是我吃亏更多一些吧。”
秦霜拧了拧眉:“什么意思?”
纪寒洲弯下腰,双臂撑在床沿:“是你不怀好意灌醉我,这是因。我酒后乱性,这是果,这因果是你一手酿成的,我何其无辜呢。”
秦霜一下子噎住,竟无法反驳。
纪寒洲冷冷道:“我看是你对我图谋不轨,所以才灌醉我!”
秦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恼火道:“纪寒洲,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我真的要男人,什么样的找不到?”
纪寒洲冷笑道:“想爬上我床的女人,只会比想睡你的男人多的多,为何偏要是你,到底是谁往自己脸上贴金。”
秦霜再度无言以对,心里充满憋屈!
他的确有这个资本。
觊觎他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
秦霜:“总之,是你把我衣服撕烂了,你赔我!”
纪寒洲道:“不过是一套衣服,我又不是赔不起。”
他走到门外,唤来佣人:“去南栀房间,拿一套干净的衣物来。”
秦霜闻言,脸色一下子冷了:“我不要她穿过的衣服!”
纪寒洲:“那就拿一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