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骗爹地?”
拙劣的谎言如此简单被戳破。
纪司衡瞪大眼睛,小手本能地摸了摸疤痕,大脑完全宕机了,小脸因为说谎的惭愧,而微微瘪红着:“我……”
纪寒洲再也不逼问他,踩了一脚油门。
车子绝尘而去。
……
医院。
纪寒洲挂了专家号,直接将孩子抱进了急诊室。
当小司衡被抱到医生面前时,小脸已是煞白无色。
医生也一头雾水:“这位先生……还没叫到你的号呢……”
纪寒洲:“抱歉,我只耽误你一点时间。”
他轻轻压住小司衡的肩膀,将他的衣领翻开,露出那处伤疤:“医生,你帮我看看,这个伤,是怎么回事?”
医生推了推镜框,坐近了一些,伸出手,仔细看了看孩子脖子伤的疤痕,脸色微微一变:“这伤……”
纪寒洲呼吸一紧:“你说。”
医生道:“这明显是锐器伤啊……”
纪寒洲追问:“怎样的锐器?”
医生:“像是尖锐的东西扎的。”
纪寒洲剑眉越蹙越紧:“刀子?”
医生:“刀子形成的伤,会比这个要大一些,也不像是剪刀……”
他琢磨了一会儿:“不可思议。这个伤虽然结疤了,但看上去,当时应该扎挺深的吧!照这种程度,颈动脉肯定是出血了。”
纪寒洲猛地看向了小司衡。
小司衡低着头,手指头不停拨弄着纽扣,就是不肯说话。
纪寒洲又看向医生:“怎样程度的出血?”
医生:“这种程度,弄不好可能是大出血了。”
纪寒洲唇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会死吗?”
医生点了点头:“这么小的孩子,受这种伤,能保住一条命不容易。”
纪寒洲的目光重又落在小司衡的身上。
小家伙低着头,一直盘弄着纽扣,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唇瓣。
纪寒洲道:“谢谢。”
他一把抱起纪司衡,走出急诊室。
门外。
等候就医的人纷纷被他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