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撼动远洋吗。”
高启尉:“远洋集团家大业大,但若要动真格……”
纪寒洲道:“不管出于任何目的,我奉劝任何人,不要成为我的敌人。”
秦霜瞪大眼睛。
她第一次见纪寒洲说这么狠的话。
生意场上,从来都是刀光剑影。
越是大企业家,越是避免为自己树敌。
纪寒洲虽一贯傲慢,但从来没有动用权势去压制什么人。
因此,他话已经说的很明白。
倘若高启尉敢动不该动的念头,那么,别说是东霖集团,高启尉背后任何利益集团,他都不会姑息放过。
论实力,瓦莱罗和远洋都是同一级别的体量。
两大利益集团从来都是良好合作,没有过不合。
然而如今,却因为她要反目成仇,若是以后两家真的树敌,那在生意场上,可谓是灾难级别。
神仙打架,百姓遭殃。
这话放在生意场上也不例外。
多少次金融危机,便是因为上层的利益集团发生冲突,腥风血雨之下,下游链才会被牵扯其中。
纪寒洲看向老太太:“奶奶,守了一上午,累了吗,我送你回酒店。”
老太太拄着手杖站起身来,有些茫然地打量着高启尉和秦霜。
纪寒洲则看向秦霜:“我不希望以后这个男人再出现在这里。纪司衡是我儿子,我不希望不相干人等,出现在这个地方。”
秦霜道:“纪司衡也是我儿子。”
纪寒洲:“他是我们的儿子,请你也站在他的立场考虑。”
既然,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一个字。
那么,他索性不再解释。
既然她认定,他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那么,他就是。
秦霜道:“纪寒洲,我也和你心平气和地谈过了,我的要求并不过分,离婚,然后孩子抚养权归我,以后一起抚养孩子……”
纪寒洲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不可能。”
秦霜道:“那你这样纠缠又有什么意义?就像你说的,互相折磨又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放手,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