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一座宝祠宗,难不成还怕一个年轻人不成?”
青衣男人摇摇头,讥笑道:“要真如此,也怪不得你们会使这等手段。”
“只是他一个人,我们自然不惧,只是张道友,今日的事情,要是真有他这么个余孽苟活,那么以后事情传出去,玉京山的名声只怕也要受损,还是劳烦张道友,咱们再等等,等他出现,将其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出自宝祠宗的矮小男人小心翼翼开口,不断观察着眼前这位张道友的神色。
“这……”
青衣男人刚准备开口,身后忽然有人出声打断,“师兄,不好。”
那人手里有一枚小罗盘,上面原有几粒光点,但此刻,原本在某处的那些光点,却已经熄灭。
“赵湖他们,恐遭了毒手!”
那人脸色难看起来,同时也有些惊疑。
“什么?”
青衣男人的脸色一下子阴沉得可怕,“在东洲,还有人敢动我紫湖峰门人?!”
“看方位,是泾州那边,离开祁山之后,赵湖领着一群外门弟子游历而去,不曾立即返回中州。”
那人皱着眉,“不知道遇到了什么。”
青衣男人眯起双眼,杀机浮现。
“走,不管是谁,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青衣男人已经化作一道流光,朝着泾州而去。
其余两人,连忙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