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吧。”
玉凌摇了摇头：“她身上有种我很熟悉的感觉，只怕我们的法子伤不到她。”
云霓眉头一皱：“熟悉的感觉？”
玉凌神色有些严肃：“之前我看过她的很多视频，她所使用的功法和我们的极为相似，我之前就怀疑她和我们师出同门。今天见过她之后，我更回确定这个想法，甚至，我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云霓脸色更不好看了：“你是说，玉素？”
她闭了下眼睛：“难怪我觉得她怎么看怎么讨厌呢！”
“这种自诩正义的人，真是让人讨厌得紧。”
玉凌的神情很是严肃：“只是事情没这么简单，她们可能并非只是同一类人。”
云霓眯起了眼睛：“你说是，这个温宁很可能就是玉素？转世或者夺舍？”
玉凌摇了摇头：“这两种情况都不是，温宁的前世就是个普通好人，几世修来的功德才有了这一世。她的身体和灵魂都没有任何问题，是她本人。”
“所以，我更倾向于，她修习了玉素的功法。”
云霓也严肃了起来：“可当年玉素死在我们二人手里，她的魂魄也被我们给灭了，她的一切都被销毁了，怎么可能还有功法传下来。更何况，这里可不是咱们以前的那个世界。”
玉凌的脸色更不好看：“所以这才是我想弄明白的地方。我怀疑，玉素没有死。或者说，她的神魂并没有散。当年，我们很可能被她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