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府中账房将账册拿出来查看。
结果有的东西并没有在册子上,于是莫芸姚问道:“翡翠簪子,金步摇,白玉手镯……这些不在记录上,是哪儿来的?”
秦氏咽了咽口水,“是……是嫁妆。”
嫁妆?
这话让众人都是一愣。
莫芸姚不疾不徐道:“你是一个小镇上小酒行老板的庶女,后面做了宁远侯的外室,这一根翡翠簪子的价格,恐怕你父亲卖一年半载的酒都换不来吧?我猜这就是谁贿赂的。”
此话一出,莫霆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若是做实了罪名,侯府就完蛋了。
秦氏连连摇头,“不……不是的,京城中没有什么贵妇人与我走得近,谁会贿赂我啊?”
这是实话,没有谁看得起她这个外室转正的女人。
加上莫霆贺没有实权,也没有谁巴结讨好。
莫芸姚:“那就说实话!”
秦氏垂下头,泪眼花花道:“的……的确是嫁妆,不……不过是你娘的嫁妆。”
声音说得不大,但在场之人都听见了。
空气都安静了片刻,仿佛落针可闻。
莫芸姚反应过来,轻笑道:“我成亲时嫁妆箱子里面只有沉重的石头,当时我就奇怪,我外祖父现在虽然已经告老还乡,但也不穷,怎么我娘就没有嫁妆?”
“原来是你趁着我年小就没娘后,将嫁妆都给失吞了,如此不要脸的行径,在她身上出现似乎也不奇怪。”
秦氏:“……”
莫芸姚:“继续查。”
嫁妆一事算私事,她先搁在了一边。
经过调查后发现,账目很干净,找不出有贿赂的痕迹。
有的虽然也贵重,但都是老夫人办寿宴,以寿礼方式获得。
夜里,户部官员离去,莫芸姚却没有离开。
“爹,你害怕我来查,就是害怕嫁妆一事吧?”
莫霆贺垂下头,“你娘已经去世,养你这么大爷花了不少银子,她去世时说过,这些嫁妆就留在府中。”
哈哈哈……
“真好笑……”她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觉得我会信吗?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