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娘的,给老子闭嘴……”
“你才闭嘴,老子诅咒你祖宗十八代……”
“诅咒你生孩子没屁眼儿,断子绝孙……”
双方都争执得面红耳赤,就是大型的吵架现场。
哪怕不动手打仗,也会舌战一番。
声音十分嘈杂,震耳欲聋。
夜瑾寒皱眉揉了揉耳朵,感觉已经被振得嗡嗡作响。
“安静!”
威严的声音一出,顿时安静下来,柳河却还在骂骂咧咧。
夜瑾寒看了他一眼,轻笑道:“现在才知道柳大将军喜欢泼妇骂街。”
泼妇骂街?
这些话将柳河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可是七尺男儿,怎么成泼妇了?
“你你……你才泼妇!”柳河跳脚大吼。
夜瑾寒情绪很是稳定,面色淡漠道:“路鸳是不是被生擒查探一番便知,何必浪口舌?”
“腾鹰,派人去仔细查探。”
柳河也立马派人过去 。
双方这时候才安静了下来。
……
莫芸姚押着路鸳站在一队兵马前,身边跟着阿良与黑袍,后面还跟着不远不近的宁管事等人。
“你们这次看清楚了吗?是看着她死,还是退兵,你们自己选!”
前方是一名少年小将军,看见这一幕时已经吓得脸色大变。
他警惕地看着,皱眉道:“你最好放了主君,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莫芸姚面对他的威胁没有丝毫惧怕,微微扬起嘴角到:“无妨,死之前可以拉着她垫背也挺好。”
“北界的内乱,本来就不管你们南界何事,何必因此搭上你们主君的性命,你说对不对?”
少年将军将目光看向了路鸳,似乎想听她的意见。
路鸳脸色煞白,但还是不肯低头,“别听她的,本君就不信这么对人被她几个人拿捏!”
“黑袍,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能真么对我,不为我想无所谓,但你不能不为你的孩子着想。”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都十分震惊。
黑袍急忙冷声反驳,“别胡说八道,小心撕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