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观察了尸体的外在特征后,走过来给君青宴行了个礼,然后跟他禀报了结论。
他的结论跟云珞珈的一样,太子就是突发急症窒息而亡的。
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外力导致窒息的症状,所以不存在外力导致的死亡。
那些使臣见仵作也这样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君青宴看了眼床上的尸体,又看了眼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白祁言,与那些使臣交代了一句,“你们准备一下,将你们殿下的尸体送回去安葬。”
身为羌国太子,无论是在哪里死的,是必须要回到羌国如皇陵安寝的。
君青宴说完便准备要离开,羌国使臣壮着胆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澧朝摄政王,我们太子殿下在澧朝薨逝了,您必须要派遣使臣去与我们陛下解释清楚。”
使臣们都盯着君青宴,必须要他给个交代。
澧朝若是连个去解释的使臣都没有,国君的怒火就都需要他们来承受了,到时候想保住性命基本不可能。
但是倘若有澧朝的使臣去分散怒火,他们还有活命的可能性。
所以,澧朝这个使臣是必须要有的。
君青宴给了旁边禁卫军副首领一个眼神,副首领瞬间带人过来把那些使臣给挡开了。
君青宴牵住云珞珈的手,留下一句,“本王作息有安排。”后,就直接牵着云珞珈走了。
白祁言留下也没有什么事情,就跟在云珞珈和君青宴身后准备离开。
可是他没能走的了,被使臣们拦住了。
“八皇子,您是羌国的皇子,如今太子殿下死在了澧朝,您是他的血肉至亲,您一定要为他做主呀。”
使臣们拿君青宴没有办法,就把主意打到了白祁言身上。
他们希望白祁言出头,帮他们找君青宴给个说法。
他们似乎是忘记了,白祁言在这里只是个质子。
如今他没有羌国皇子的权力,只是被羌国扔在这里的一个没有任何话语权的人质。
“我只是个质子,无权无势的质子,我能够做什么主?”
白祁言眼神淡淡的看了眼那些使臣,从他们身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