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就想好了说辞。
她收起笑意,跟云帆说:“四哥虽然不在朝堂,但也应该知道江太傅与爹是政敌,我想着知己知彼好一些,所以就让人打听了些江太傅的事情,觉得他这个儿子是个切入口。”
“你说的是江有汜吧,他是江太傅的老来得子,在家里排行老幺,被宠的无法无天,做事荒唐的很。”
说起江有汜,云帆整个人都透着嫌恶,“我知道的不多,只能跟你说这些了,你要是有别的想法,我劝你尽早打消了,四哥实在是做不到。”
云帆是个顶聪明的,他知道云珞珈找他,肯定不止是问问江有汜的事情。
若只是想问这些,她找谁不行,非得找他?
虽然大概猜到了云珞珈想说的事情,可他实在看到江有汜烦。
都不能说看到就烦,听到他这个名字他就已经开始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