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寿一听此言,面色凝重地立即放下手中的药箱,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床边。
他伸出手指轻轻搭在小燕子的脉搏处,眉头微皱,同时口中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王爷?
上午的时候,我瞧着王妃的气色尚佳,活力满满,怎地到了晚间竟会变得这般苍白如纸呢?哎呀!”
站在一旁的永琪心急如焚,搓着手来回踱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听到常寿的问话,他心中的愧疚与无奈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半晌才艰难地开口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也是我给她招来这么多麻烦……”
说着,他紧紧地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燕子,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神情痛苦而自责。
常寿抬眼看了一下身旁的永琪,见他一副泪眼婆娑、难过愧疚的模样,不禁心生怜悯,缓声道:“好了,老夫也并非怪罪于您,王爷。
在这世间,想必应是您最不愿见到王妃变成如今这番模样的。
况且,以您对王妃的深情厚意,自然也不会故意将她气成这样。
您暂且放宽心,莫要太过焦虑,容老夫再仔细瞧瞧。”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愉妃领着萧剑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只见萧剑一脸忧虑,双目圆睁,眼中似有怒火燃烧。
他先是急切地扫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燕子,当看到常寿正全神贯注地为小燕子仔细诊治时,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脸上的担忧之色仍未褪去。
随后,萧剑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永琪身上。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永琪走去。
待走近之后,他停下脚步,凝视着永琪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庞,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永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了……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所有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你的过错。
然而,身为小燕子唯一的亲哥哥,看到她经历这么多磨难,我的心很是疼痛难忍。”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声音略微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