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你清楚我耗费多少心血找寻七彩琉璃珠,你那好友却把它藏起来。
念在你们的兄弟情分,我派花影去寻,还让你帮忙,结果呢?花影现在不知所踪!”
魔尊猛地转身,怒目圆睁。
“这样吧,只要你能把七彩琉璃珠带回来,”
魔尊微微眯起眼,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犹如盯上猎物的猛兽,居高临下地看着应溪,
“我就放过你兄弟润玉,他跟梦姬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我也不再追究。”
瞧见应溪满脸纠结、犹豫不决的神情,魔尊缓了缓语气,却依旧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我知道你犯难,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可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清楚我的手段。
我想要的东西,要是得不到,谁也别想安生。
你去找你兄弟的时候,把话跟他说透了,让他认清自己的处境。”
魔殿深处,青铜兽首香炉吐出的紫烟,如狰狞的魔手,扭曲着攀向穹顶。
应溪僵立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下唇被他咬得发白,几近渗出血丝。
幽冷的魔灯将他的影子扯得老长,与四周张牙舞爪的魔影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脸色愈发惨白如纸。
应溪心中翻涌如潮,仿若置身于冰与火的炼狱。
他清楚,魔尊的命令如同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若不遵从,润玉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魔尊的威名,在三界无人不知,其麾下魔军所到之处,山河破碎,生灵涂炭,
以润玉的力量,在魔尊面前不过如蝼蚁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七彩琉璃珠于润玉而言,是性命相托的至珍之物。
若自己亲手夺走琉璃珠,不仅会毁了润玉的性命,更会碾碎他的信仰。
应溪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冷汗顺着脖颈滑落,
他在这艰难的抉择中苦苦挣扎,每一秒都像是被重锤狠狠敲击。
“尊主,属下恕难从命!”应溪的声音打破了魔殿的死寂。
他猛地屈膝跪地,膝盖重重磕在玉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说出这句话之前,他在心中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