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浅咬着下唇, 神情有些痛苦。
“赵嘉锐,我没有。”
我睁开眼,地上是一摊红色的血迹,她的手背还在往外冒血。
几乎是凭借本能,我走过去,把陈浅抱到病床上。
她难得的乖,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像只委屈的小兔子,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我把她手背上已经炸开的创口贴重新贴好,用力摁住,她疼的身体直打颤。
我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摁下了她床头的警铃。
护士很快走了过来,看到病房里的情况,吓了一跳。
“你们干什么呢?”
宋然还在地上没有起来,地上那摊鲜血依旧刺目。
护士警惕地走了进来,和我保持约半米的距离。
我面无表情地走了。
“赵嘉锐!”
陈浅在身后喊我,我没有回头。
接下来的时间,我去殡仪馆把赵胜火化了。
随便选了一个骨灰盒,把赵胜装在里面,暂时寄存在殡仪馆里。
我给齐天龙打了电话一起回青崖村。
路上,他好几次想要张口缓和气氛,可看我冷冰冰的模样,又悻悻闭上了嘴巴。
天色渐渐黑了,我顺着漆黑的小路走,尽头,亮了橙黄色的灯。
我推门而入,小花正在做饭。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担心的问。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走过去,抱住了她。
“妈……”
我轻轻唤了她一声,双臂用力的收紧。
“儿子?”
小花轻轻的拍了拍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闭上眼。
“赵胜死了,车祸。”
这下,我是真的不用劝小花考虑离婚的事了。
小花怔了怔,眸光里染了喜色,可见我疲惫的神态,她什么话都没说。
“乖孩子,吃饭吧。”
我没胃口,随便扒了几口饭就回屋休息了。
我盯着天花板,心情已经平复了。
隔日,赵胜的死已经在街坊邻居中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