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突然说要撤我在公司的项目和职位,我太害怕了,就听了赵家传的话,想让赵嘉锐帮我,可那时候陈浅也在,我不敢赌他是否会履行对我的承诺,我也不敢告诉你实话,所以,所以就……”
跟预想的完全不同,她哭哭啼啼,语无伦次。
ary眼底的浓雾化开,无奈地叹口气,眼底尽是对沈月的心疼。
“行了,别嚎了,我衣服都脏了。”
沈月:“脏了我给你买新的,就当我哄了你,好不好?”
ary拿她没办法,没被沈月抱住的手抽了一张纸,擦拭她脸上的泪珠,又帮她擦了擦鼻涕。
“那家千金小姐像你这样的?”
沈月破涕为笑,隔阂自然打开了。
吃过饭,沈月借口出去逛逛顺带买甜品,把空间留给我们说我们自己的事。
服务员在ary的授意下,收拾了桌子,把桌上的狼藉擦得干干净净,ary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和一沓文件。
“平板上是我找到的监控,不过不全,你姐出车祸的地方很偏,监控覆盖不完全,但好在,那个时间段过路的大货车只有一辆,监控正好就拍到了车牌号。”
她播放了视频,短短的几十秒,是一辆大货车从路段行驶而过,驾驶室里,那人打扮得严严实实,明显是不想人看清他的面部特征。
“我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这辆大货车已经报废了,所以难以直接定位到所有者是谁。”
她又指了指一旁的文件。
“这些,是嘉欣研究所所有人的相关信息,要说特殊的,还真有一个 ,这个叫许之之的华国女孩。”
我直接抽出许之之的资料。
“她是嘉欣研究所里唯一一个不是学医 的人,应该就是做一些杂活的,她有个弟弟,得了绝症。”
绝症?
整页资料的正下方就是许之之弟弟的资料。
徐牧之,今年十八岁,在高中的时候查出硬皮病,辍学来到国和许之之一起生活,他们从小就被父母给遗弃了。
“这种病,目前根本就没有治愈的手段和方法,得了这病,虽不会立即死亡,但对患病者而言,是一种身心两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