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子已经放的很深了。
在不确保贺敛一定会带自己走之前,她不能再多做什么了,否则一旦宋家阻拦,贺敛嫌麻烦放弃自己,那些人会即刻拆分了她!
她盯着门口,贝齿咬紧。
就看贺敛会不会再来了!
要是计划失败。
她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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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周蕴已经被救了上来,好在佣人捞的快,人也醒了,正在宋纪棠的怀里嚎啕大哭。
见到贺敛,宋纪棠赶紧挪身将儿子护住,却根本不敢指责什么。
谁敢说他贺敛的不是!
宋谦见状,迎着他往来时路去,只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不住的赔笑:“贺先生,我送您去门口。”
一路上,贺敛好几次想警告宋谦不要再虐待姜郁,但转念一想,如果这话反倒让姜郁受更多苦,倒不如不说。
到了老宅门口,庄雨眠正带着警卫守在那里。
眼圈黑重的段景樾从车后座的窗口探出头来,打着哈欠催促:“舅,你怎么才出来?津哥都快把我的电话打爆了。”
贺敛睨眼,他悻悻缩回去了。
庄雨眠拉开车门:“会长。”
贺敛回头看了一眼宋谦,那人躬身敬声:“贺先生,您慢走。”
男人没理他,目光往远眺了几息,这才转身上了车。
因为昨日的急雨,山路比来时还要泥泞,车轮迸溅出的水声打在贺敛的耳畔,他睨向窗外,琥珀色的瞳孔内映出满山的浮白。
山里的雾好像更浓了。
走得越远。
越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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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楼里,姜郁的嘴角淌着血,眼神怔怔的盯着宋纪棠。
女人把在贺敛那里受的气全都撒在了她身上,那锋利的指尖几乎要刺穿姜郁的皮肉,把她抓的遍体鳞伤!
“小贱人!你他妈找死!”
“贺敛竟然为了你要杀我的儿子!”
“老爷子把你带回来的那天,我就应该掐死你!”
当着那么多佣人的面,宋纪棠像是个泼妇一样,将姜郁按在地上,双手攥着她纤细的脖子死命的用力,连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