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儿子自己找死。”

    他指了指自己左胸口处,那几乎和心脏重叠的枪疤。

    “而且,这条命我已经还了。”

    “阎王爷都不敢收我的命,他贺绍远就别再想着给儿子报仇了,要是再来这一套,我真的会把贺氏集团拿回来。”贺敛笑的森寒,眼露嗜血,“毕竟贺家就我一个正统继承人了,不是吗?”

    说完,他掐住男人的脖颈,一字一顿的继续。

    “对了,麻烦你再转告贺绍远一句。”

    “我贺敛这辈子。”

    “最恨别人骗我。”

    贺敛的话掷地有声,顺着满地的血涸笼罩住远处的女孩儿。

    姜郁眼睛发直,像是一只呆头呆脑的鹅。

    她垂在身侧的手缩回身前,攥的紧紧的。

    不难听出,贺敛那位长房堂哥,就是因为骗了他才死的。

    完蛋了。

    她恐怕得装一辈子的傻了。

    贺敛松开手,一记肘击将男人劈晕,轻描淡写的说:“把人放进贺绍远的车后备箱,再留一张字条,就说我这个当侄子的,提前给他拜年了。”

    叶寻:“是!”

    贺敛依旧满脸阴沉,转身想再去拿烟,余光一瞟,瞬间汗毛倒竖。

    “哎我操!”

    他一个箭步冲向还在发懵的姜郁。

    哪儿还有刚才的狠厉,整个人都写满了惊慌失措!

    叶寻和沈津也吓的一惊。

    前者忙脱下外套把遍体鳞伤的男人裹住,生怕姜郁的心灵受到创伤,后者则狂拍着心口,一个劲儿的说吓死我了。

    姜郁蹲在那里跟个女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