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以为贺敛只是开玩笑。
但没想到一连半个月,他真就不带自己去看医生了。
日子变得稀疏平常,贺敛偶尔会回壁堡处理一些公事,但总是当天晚上又落地汉宫馆,从不在外过夜。
有了上次的客轮事件,贺敛限制了贺知意大部分外出,再加上柳煦在他的画室乱来,派对聚会也一概取消。
贺知意每天躺在床上,把自己戏称为‘发霉的金针菇’
姜郁倒很适应这样离群索居的生活,她这十九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何况她现在有了手机。
贺敛帮她下载了一堆益智游戏,她每天和一堆5—7岁的儿童玩斗兽棋。
也算是不亦乐乎。
这天早上,宋雪妍又发了一条新的微博。
她的巡回画展已经办到第七站了。
十五天,七站。
足以见得什么叫时间紧任务重,宋雪妍一定是想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最后一站,毕竟举办地点在贺敛的画廊。
姜郁攥着手机,瞧着照片上温婉柔情的女人。
脚步再快一些吧。
宋雪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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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老宅里的宋雪妍也坐在圈椅中,长舒了口气。
苏寻英看着女儿消瘦的脸颊,心疼不已:“你说说,这每天飞来飞去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要不然下一站推迟两天吧。”
宋雪妍揉着肩膀,摇摇头。
一旁的经纪人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说:“宋夫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代笔把最后一幅画补全了,咱们还是快点儿吧,省的夜长梦多。”
宋逊:“就姜郁那个画风,你们还真找到合适的了?”
经纪人挑眉:“那有什么的,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宋逊点点头,回头看着宋谦:“你上次去金州,回来和我一说,吓得我整天整夜都睡不好,还好贺敛最后还是给了咱们面子。”
宋谦端着茶杯,暗生得意。
说到底,贺绍铭一个电话打过去,贺敛还是怕了他老子。
不但按时给雪妍办了画展,还制住了谢轻舟。
那人狠话放了这么久,到现在也没敢对茶山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