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爷爷是什么意思,抓捕药贩的行动闹得全国皆知,足可见国安部对此事的重视程度,以及打击力度。
不少买家已经开始慌了。
最近贺家被盯得很紧。
这半个月,光是饭局就拒绝了六场。
贺敛有点儿好奇,到底是谁家,能让爷爷出面周旋。
果不其然,贺老爷子提到一个姓氏。
宛城,赵家。
贺敛半边眉头微挑,深邃的眉骨下,一对凤眸溢出些冰冷。
“老爷子,你这是让我徇私?”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贺老爷子冷哼,“小赵和你爸是同窗,何况他们赵家也没参与这事。”
贺敛:“那他怕什么?”
贺老爷子有些无奈:“小赵他夫人曾经教过一个学生,是那个学生走了歪路,他害怕,就求到小赵这来了。”
“你赵叔叔的意思,违法的事情他必然不会包庇,但是……”
贺敛从事维和工作这么多年,这种事情海了去,只不过他一向仗着打铁自身硬,不喜欢,也没心情给别人面子。
以赵家在上头的身份地位,别说真有这么一层师生情,就是几句传言,也够姓赵的被审查个一年半载的。
“行,老头儿,你说了我照办。”贺敛说,“你跟姓赵的说,把心放在肚子里,等那批药贩彻底落网,那个学生不会乱咬人的。”
贺老爷子见他拔腿就走,紧跟两步:“人家小赵今天在华东食府特地设宴要招待你,你不去?”
贺敛脚下生风,几步就绕到了姜郁的身后。
贺知意被姜郁步步紧追,正急的直挠头。
五子棋不是对手。
换了跳棋。
输的更惨。
贺老爷子叹了口气,一把抄住贺敛伸向姜郁的手:“你个混小子,小赵今天可是特地带女儿来的,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贺敛锋利的眼尾扫过来。
贺知意抬头,不愧是贺家人,光是听到这句话就已经门清儿了,忍不住嘀咕了一嘴:“干嘛,又来一个卖女儿的?”
这话让姜郁一顿,捏着棋子的手在半空中好久都没动。
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