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系紧的浴袍带子被扯开,那股凉意窜过,贺敛轻嘶:“这么着急?那怎么现在才过来?”

    姜郁哑然,旋即被他抱去床上。

    身子陷进床单,她抵着他的肩膀,最后替自己申诉了一下:“贺敛,我们真的每天都要做吗?”

    贺敛挑眉:“命都给我了,这点儿要求都不能满足?”

    姜郁认命的放下手。

    “……”

    结束后,姜郁筋疲力尽的趴在枕头上,白皙的背脊浮着汗,贺敛磁性十足的嗓音靠近耳畔:“小偷同学,不去洗澡吗?”

    姜郁一个字也不想说。

    贺敛越来越恶劣了。

    她现在能理解那些舞蹈生开胯的痛苦了。

    贺敛将被子给她拉过来,但布料粘在出汗的背上很不舒服,姜郁伸手拽开,却听那人在背后笑意深沉:“怎么了?”

    姜郁闷声:“热。”

    “嗯哼?”

    贺敛轻佻:“那我再趁个热?”

    姜郁一惊,腰肢已经被那条手臂揽起,她一个打滚撑住贺敛的肩膀,急忙开口:“不用不用。”

    乌黑的长发贴在颈侧,瞳孔莹润,嘴唇泛红,被疼爱过的姜郁此刻在贺敛眼里,比得过世界上任何一道美味佳肴。

    他目光下移,又挪上来,声音微哑:“怎么了?”

    姜郁实在是没力气:“我好累。”

    贺敛很讲理:“可是刚才都是我在劳作。”

    姜郁被迫拿出很体恤的语气:“所以你更要休息。”

    贺敛固执的摇头,把她往前一带:“和你在一起,就算休息。”

    “……”什么跟什么啊。

    姜郁瞧着他不停打量的目光,这样坦诚相对让她脸色再次烧红,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好像越来越容易害羞了。

    骗局被揭穿,脸皮也被削薄了?

    眼见贺敛要低头,姜郁忽然想到一件事,捂住他的嘴:“贺敛,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男人的声音从指缝里溜出:“不听。”

    “……”怎么这样啊。

    姜郁硬生生推开他,往身前拢着被子,可贺敛的宽掌嚣张一按,好像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