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我两个哥哥做的,你们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呵呵。”

    贺敛听着,神色轻蔑:“你倒是把自己摘得挺干净,以为自己不动手就不用承担什么了?隐瞒他人犯罪事实,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宋纪棠狠咽口水。

    那些都是两位哥哥做的,老爷子和姜书禾的死和自己没有直接关系,不存在特殊犯罪情况,她还有继承权。

    有了钱就有了通天梯。

    这世界上就没有买不通的关系!

    哪知贺敛指尖轻掠眉尾,阴寒的语调偷袭而来。

    “最后说说吧。”

    “你们宋家往毛峰茶里。”

    “放什么好东西了?”

    果不其然。

    宋纪棠刚刚维稳的脸上顿时陷入兵荒马乱。

    怎么回事?

    贺敛知道他们在茶叶里掺古柯的事了?

    可是上次的抓捕任务失败,那群药贩不是跑了吗!

    姜郁眉头微鼓,睨过去,贺敛的侧颜半掩在顶光中,高挺的鼻梁似乎要把那抹黄晕劈开,羽睫下垂,遮住眼中的戏谑。

    “你不说也没事。”

    贺敛扬声:“叶寻!”

    周蕴的嘶喊再次传来,宋纪棠这回死死的咬着牙,虽眼泪开闸,但薄唇却始终紧抿,一副就算儿子被打死也不会招认的坚决。

    沈津了然。

    看来在这个女人心里,钱才是第一位。

    他叠起腿:“贺敛,该吐的,都吐干净了。”

    那人应声,拉着姜郁起身往外走。

    “把这对母子先扣在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