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虐待姜郁,她不是也没死吗?”
宋逊听着,怔了怔:“哥,你的意思是?”
“这些事虽然会让咱们坐牢,却不至死。”
“以贺敛的身份,他没办法公报私仇。”
“先活着,活命要紧。”
如今这片茶山成了谢轻舟的。
只要压住古柯的事情。
他们就能活。
宋逊挣扎几番,也知道局势不可逆转了,糙掌抹了把脸,愤恨的砸拳。
“怎么会变成这样!”
“天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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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姜郁被苏合叫起来洗漱穿衣,准备启程回汉宫馆。
趁着刷牙的功夫,姜郁在营房里找了找,却没见到那幅藏着遗嘱的‘宝藏’
她含着一嘴牙膏沫在镜子面前站了站,狐疑的鼓着眉头。
贺敛把画放在哪儿了?
吃过早饭后,她拿着外套去到院子,刚好叶寻他们早间巡逻回来,几个组员从那辆吉普车的后备箱里拖出一个白色的尸袋。
见她站在那里,几位组员赶紧用身体挡住。
有人打哈哈说:“小姜郁别怕,这是那个……睡袋睡袋。”
“……”
叶寻鄙夷的挑眉,作为唯二知道姜郁不傻的他,好心解释了一嘴,又怕其他人听出来:“啊,里面睡着的是前天晚上那个布朗·爱德华。”
姜郁轻轻眨眼,有些哑然。
前天晚上打的电话,今早尸体就送来了。
贺敛在境外的威望还真是……
正想着,庄雨眠小跑了过来,厉斥道:“干什么呢!还不快赶紧抬走!”
姜郁吓了一跳,却见女人看过来,语调压抑。
“别听他们胡说,里面什么都不是!”
姜郁眼露苦笑。
她真没那么胆小。
庄雨眠转身要走,袖子却被一只软乎乎的手攥住,她微愣,见姜郁仰头盯着自己,很小声的说:“贺敛说、有一幅画在壁堡,交给你了。”
庄雨眠回过神,听她说完,眼底略显疑惑。
什么画?
会长什么时候让别人经手那些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