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贺敛冷冷的抛出一个字,直接起身要往外走。

    秦司长眉头紧锁:“贺敛!你干什么去!”

    “找我老婆。”

    贺敛:“不是没事了吗?有任务就下派到壁堡,我必定严谨对待,一堆人在这里坐着跟要玩丢手绢似的,能研究出什么四五六。”

    他是个实干型的人,对纸上谈兵没兴趣。

    秦司长:“你给我站住!”

    其余三人微微蹙眉,祁副司长更是有些心焦。

    这些年来,若说有十次会议,贺敛必定九次不来,光是这一年他就拒绝了三次出席,秦司长早就对他不满了。

    “贺敛,赶紧坐下。”他低斥道。

    贺敛这才坐回椅子上,冷着脸色,一言不发。

    秦司长斥责:“贺敛,别以为你出身贺家,又有军功傍身,就能无视这国安部的规定,半年前为什么接连撤销你三个一等功,记大过一次,还险些停职审查,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贺敛高高挂起的口吻:“不经批准,在民宅随意对群众动用枪械,将一个无行为能力的女孩子抢回壁堡养着,不就这点儿事吗?”

    “壁堡是私人武组,你更不能目无法纪!你身为在职要员,屡屡违反纪律规定不说,当时撤销军功,通报批评的大会你也敢不来,你到底是有多大的面子!要我三请四请你吗!你是天王老子啊!”

    贺敛拄着下巴,目光盯着门,没有回答。

    秦司长一拍桌子:“贺敛!”

    “当日洛城情况紧急,孰轻孰重,你难道拎不清?”

    “那个女的就那么重要?”

    “她一个人的性命安危抵不过特级行动?”

    “姓姜的就那么好!值得你用前途去换!”

    贺敛重新掀眼而来,语气已经变得不善:“有完没完?”

    秦司长愕然:“你这是什么态度!”

    贺敛撑桌起身:“你什么态度,我就是什么态度。”

    “就算没有批准,难道我还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虐待致死吗!是你们不相信我的目击报告,说没有实据证明宋家要杀人的!”

    “怎么着?现在和我翻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