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

    “沈先生。”

    梁千瑜扯着他的领带。

    “想结婚,先验验货。”

    -

    等结束的时候,沈津重喘着,额头满是汗水,脸颊和颈侧也遍布吻痕,他紧紧的搂着梁千瑜的腰。

    那人没说话,伏在他的肩头。

    呼吸微弱的像是病人。

    沈津的理智也在逐渐回归。

    他有些傻眼。

    刚才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他怀疑自己出幻觉了。

    这对吗?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夺走了?

    “梁千瑜,你是不是疯了?”

    沈津现在的思绪,和脚边的领带一样凌乱。

    梁千瑜没回答,利落的拉开车门,冷冽的风瞬间灌满车厢,沈津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下意识的去拉她。

    可女人脚步如刀,将两人之间残存的暧昧利落割断。

    很快,消失在夜幕里。

    沈津咽了咽,把头垂了下去。

    事发突然。

    但事已至此。

    他以为。

    梁千瑜拿走自己的第一次,是答应联姻了。

    但没想到。

    这个女人就这样失联了。

    -

    沈津的心,活生生堵了半个月。

    婚事还没确定,莫名其妙被白嫖了清白身,他格外的憋屈。

    这叫什么事啊。

    当晚回沈家的时候,沈父将他叫到了书房。

    比起贺敛面对贺绍铭时的跋扈和漠视,沈津对父亲的态度就很恭敬,见沈父执意要联姻,他也只是点头答应了。

    沈父打量着他:“梁家的注资很重要。”

    沈津一丝为难都没表露。

    他知道。

    他也不在乎。

    沈父说了一声去吧。

    离开沈家的时候,沈津路过客厅。

    后母和兄弟姐妹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

    温馨和睦的一家人。

    无一人看他。

    沈津就那样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