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
把张起灵从疗养院救出来的时候想杀人,他身体虚弱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手上腿上密密麻麻全是青紫色的针眼,头发被剃光了,电击烧伤皮鞭痕迹新旧交错。
我来不及生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要为他争取一个十年。
……
1991年完。”
厚厚的书上记录了张启灵拼命想回忆起的前半生,还有亲爹对他许多难以启齿的抱歉和身为族长的妥协。
上面还有关于汪家的记载和青铜门隐晦的提示。
张镇尸站在原地看完书还没缓过神来,手上的书已经换成了亲爹给自己留的信。
第一句话就是。
“闺女,阅后即焚。”
没有寒暄,没有父女情深的告白,只有通俗易懂的故事。
西南张家真正的信仰就在其中。
抚摸着信纸,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到底要不要烧掉,里面藏着的磷粉在摩擦和她的体温抚摸下开始无火自燃。
火光跃动在她眼中,直到烧到指间张镇尸才恍然醒悟,蹲下身试图将稿纸拼接,只留下一地黑灰。
两具棺材一前一后将张镇尸夹在其中,磷火在头顶摇曳,金色面具的大祭司在冷冰冰的壁画中站立千年,繁琐沉重的衣冠发簪如同使命将她摁在冰冷的躯壳中。
张海盐在门外被大祭司折腾地不轻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摸到真正的壁画,和张日山用发丘指戳入机关打开石门。
刚进门就看见小族长和邪门大祭司在对视,没敢轻举妄动,悄悄走到小族长身后刚打算出手就被叫住。
“我没事,走吧。”
张海盐上上下下打量了小族长确定没伤到什么,从兜里掏出创可贴把指尖轻微的烫伤贴上,嘴上开始碎碎念
“下次跑慢点,小族长你要注意安全,就算是烫伤也很疼,下次记得带上我,我们现在出去吗?”
张日山一眼就看出这是主墓室,心里难掩激动,手指微微颤抖,面前的棺材已经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从里面摆放的痕迹来看绝对是物品。
地上的黑灰没有被进来的两人看见,张日山还以为东西在张镇尸身上,他面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