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抱着小姑娘,嘴一张,蛇鳞在脸颊边浮现,吐出了内丹。

    莹润的珠子在他们周身萦绕。

    看到这颗珠子,纪长安突然想起来,白日时,黑玉赫在她耳边同她说。

    他的内丹具有疗愈的功效。

    如果将他的内丹放在那里。

    他其实磨的力道大一点儿也没事。

    什么没事?

    纪长安才不要这样干。

    这样也太奇怪了。

    可是她,她是怎么被哄回房的?

    一路上除了吃糖,还发生了什么事?

    纪长安一被放在床榻上,就立即起身往外跑。

    但衣裙太过于繁复。

    这种时候,纪长安严重怀疑,黑玉赫这个坏男人啊,不是,这条坏蛇。

    他其实就是为了怕自己跑太快,所以才给她穿了一层又一层吧?

    纪长安提着裙子,身后拖着长长的黑纱裙摆,还没跑到屏风处。

    就被粗大的黑色蛇尾卷住了腰身。

    她被拖了回去。

    纱帐妙曼,蛇影翻滚。

    纪长安的哭声又响起。

    她抱着黑玉赫的蛇身。

    眼泪不停的落。

    哀求黑玉赫放过她的哭声不断。

    要死了,纪长安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为什么总是被做这么奇怪的事?

    明明她都已经想好了,今天晚上一定要避开黑玉赫。

    能不回房,她就不回房。

    能迟一刻回房,她就迟一刻回房的。

    室内一地凌乱,院子里的丫头都避得远远儿的。

    第二日早上,纪长安光洁的手臂,带着青紫红的斑驳伤痕,从纱帐中垂落。

    上面鲜红色的守宫砂如旧。

    但纪长安浑身无力,她的眼眶红肿,嗓子嘶哑。

    哭了一夜,她没被黑玉赫弄死,那都是托了体内那颗内丹的福。

    黑色的蛇,蛇鳞带着光泽,在她伤痕累累的背上滑动。

    纪长安闭着眼睛,嘶哑道:

    “你够了吧,把那颗珠子弄出来。”

    “挺好的,就放着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