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任何。

    可是她真的好想好想为大小姐做些什么。

    很想,很想。

    纪长安看着手里的小老虎,针脚细密,上面绣着很多彩色的“福”字。

    这个哑婆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女子。

    她究竟为什么沦落成了这样?

    纪长安的眼泪,一颗一颗的落在手里的小老虎上。

    泪水泅湿了手里的线条,她的心,在这一瞬间痛的好像呼吸不过来。

    “下去吧。”

    纪长安低着头,吩咐青衣和赤衣把满眼都是怜爱的哑婆带下去。

    她哭着朝纪长安伸出手。

    骨瘦如柴的手上,疤痕密布。

    天上乌云飘来,纪长安还坐在室内哭。

    哑婆被带到了院子里,花斑将小哑巴一把抱住,就将她飞快的带出大小姐的院子。

    “你疯了吗?老子是怎么交代你的?让你好好儿表现,你惹大小姐哭做什么?”

    “君上要生气了,快走快走。”

    花斑魁梧的身子,半遮住小哑巴,一只蒲扇的大手,盖在小哑巴的头顶上。

    生怕一道怒雷会砸下来,把小哑巴劈个里嫩外焦。

    “都跟你说了,你个疯婆子,以后避着点大小姐,君上不是好惹的。”

    花斑的嘴里碎碎念,一路把小哑巴送回了她的房里。

    又往小哑巴的嘴里塞了一把草药,囫囵着捂住小哑巴的嘴。

    花斑满脸烦躁,粗犷的脸上都是凶意,

    “不就是一张破脸吗?老子弄了棵草给你,你给老子吞了。”

    那模样,好像他给哑婆塞的是什么毒药一般。

    “多吃这种草,总有一天脸会好的。”

    多大点事儿呢?

    就算是顶着这么一张脸,其实也没啥的。

    但花斑每次见到小哑巴,她都低着脑袋,生怕脸上的疤会吓到人。

    花斑不懂,却看到一次,心烦一次。

    “你瞧瞧老子,老子这张脸不知道受了多少伤,身上的疤比你还多。”

    花斑撸起袖子,向小哑巴展现他手臂上的疤痕。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