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翻过元家的墙头,
“你们,你们是谁?!”
元二郎的双手被反绑着,眼睛也被花斑蒙上了一层黑布。
他的双脚刚一落地,就被花斑一脚踹上膝窝,跪在了纪长安的马车外面。
纪长安摸着手腕上缠着的蛇尾巴尖,目光透过车窗的缝隙,落在外头的元二郎身上,
“不必紧张,我今日找你出来,并不是要找你的麻烦,而是想同元二爷做笔生意。”
元二郎心中胆寒,压根儿就听不出马车中的人是谁。
他从没有与纪长安接触过。
甚至根本就没见过纪长安长什么样儿。
“你,你这是同我做生意的样子?”元二郎又气又怕。
想要起身来,肩头却被花斑按住。
纪长安弯唇笑,“怎么了?凭你的身份,能跪着同我做交易,那是你天大的福气。”
“长话短说吧,元二爷,相信你也看出来了,你们元家如今一日不如一日。”
“再这么下去,你们元家的祖业能不能保住,都还是个难题。”
“所以归根到底,这种状况是怎么发生的呢?元二爷可有想过?”
元二郎奋力挣扎着,“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我想说的是,元锦萱已经年老色衰了,贤王逐渐看不上元锦萱,那不是挺正常的?”
纪长安并不回答元二郎,她只管唆摆元二郎,
“你想想看,贤王从年轻时候就喜欢元锦萱那一款儿的,他如今所宠爱的女人,哪个不是那样柔弱且知性的?”
“可花无百日红,再漂亮的女人都会老。”
坐在马车边沿的哑婆,低下了头。
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大小姐说的,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元二爷也是有女儿的,长得千娇百媚,知书达理者皆有。”
“靠一个年老色衰的元锦萱,终究会过时的。”
马车外的哑婆,从袖子里掏出炭笔,又拿出一卷纸。
她低头在纸上写下一个人名,从窗外小心的呈给里头的大小姐。
纪长安抬手,接过窗外的纸条一看。
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