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响甩了你对你确实不公平,因为那样,并不足以惩罚你对我造成的困扰,甩你之前没打断你的腿是我的遗憾。”
“正因为没一次性整服你,分手后你屡次三番找我不快,抢我生意,坏我品牌声誉,用开水烫死我总部门口的发财树。”
“这四年来,我生活里没有你,却处处都是你,你像阿飘一样阴魂不散。”
“我遭遇婚变,最喜闻乐见的就是你,你公司大楼有五个面,偏偏在对着我公司的那面亮绿灯,从早亮到晚映射谁呢?今晚你更是过分,卫长意前脚说我嫁给小白脸,你后脚放烟花,庆祝我被人戴了绿帽子。”
看着胸膛光裸、一头水汽的狗男人,程玺心底来火。
“你踏马还来我卧室里泡澡。”
司南对她的控诉一个字不领,自己还委屈上了。
“我不洗干净你怎么肯坐我身上?不过要是被人看见了,会不会以为我是你特意藏在屋里,专门用来败火的?”
程玺不屑:“你只会让我上火。”
“不,我会让你上头。”
“……”
话落不到两秒。
左侧传来“砰砰”的轻音,有人敲响后窗。
“姐我想了一下,有乐子你不能一个人瞎乐,这不我把唐钰也带来了,咱仨一起乐呵。”
话音一落,窗户上映出两颗脑袋的轮廓。
短发的头小,卷发的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