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他能做到的事情还是太少。
少到他那么大的权重,却护不了一个年仅二十八岁的女人。
在他的三个儿子里,司南的情商和颜值最高,早在十五岁时已是司家内定继承人。
于是男人们的执念和压力,全给到了司南身上……
“哎!”司偃想到司家几辈男人的辛酸史,深深叹了口气。
想当年他隐瞒身份,差点拿下程玺她妈。
以为儿子只要在他的方法上加以改良,肯定能把程玺追到手,等程玺爱到不可自拔的时候再坦承身份。
没想到程家的女人们没一个恋爱脑,知道他们是司家人后果断给甩了!
还是怪司南他爷爷把路走窄了。
不但路窄了,他还用钢筋水泥在路上封了一道墙,强度不下c200的那种。
“是真硬啊!”司偃由衷感叹。
何泽不认同地抽了抽嘴角,“司叔您太小看南哥了,他在程总面前根本硬不起来。”
司偃:“也是,程玺太能降服他了。”
想到什么,司偃猛一转头跟何泽面面相觑,不想不气,抬腿就朝何泽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还不快把阿七他们喊出来?”
何泽委屈地捂着屁股,“我马上去,司叔。”
前厅。
保镖们纷纷撤走,只有何泽一个人远远站着。
为了给南哥面子,在司叔面前他当然不会说留下保镖是为了保护南哥。
南哥自从遇到程玺,日子过得太可怜了。
司南第三杯茶下肚,正心满意足地喝第四杯,程玺忽然扯了一把左手上的手铐。
与此同时她右脚已出,踢翻司南手里的茶。
“啪”的一声,茶杯碎在地上。
程玺坐回沙发,拍了拍脚面,“司总什么意思啊?”
司南的左手还保持着端水的姿势,淡淡回了两个字:“饥渴。”
程玺:“你不但缺水,还缺德。”
喝多了才能时不时拉她去洗手间,用这种方式羞辱她,感觉一定很爽吧?
司南似笑非笑,“咱俩不愧老情人,还是程总最懂我。”
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