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倒是不介意公布我们的关系。”
这个混蛋!
他当然不介意,因为他不要脸!他也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除了警察,谁也奈何不了他。
可是我呢?
要是被人知道我和姐姐的前男友、和亲妈的继子乱搞,还从他手里拿了一百万,我还有什么脸面对亲友?
我还怎么面对晏落!
他一句话把我收拾服帖,晚上如约来接我。
居宝阁不在,张妈也回自己的儿子家休息了,偌大的居家只剩我们两个人。
这一次是在主卧,房里没有开灯,他在我的脚踝上套了只金镯——
那只被我拒收的、挂着两个铃铛的素圈金镯。
黑暗中,金铃铛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躺板板,睡棺棺,然后一起埋山山。埋山山,哭喊喊,全村都来吃饭饭。吃饭饭,有伞伞,全村一起躺板板……”
真想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