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积聚又落下,灯光也在夜幕中忽大忽小,时近时远。
我受够居延的威胁了,不想再跟他发生关系。
但我没有勇气跟晏落坦白。
他家正是最难的时候,我怎么能在这时候往他心上捅刀子?
而且,我也没有一百万还给居延。
过了半个小时,晏落给我发消息:“谢谢你连荷,欠条和余下的金饰我明天给你,晚安。”
我给他回了个小熊盖被子的表情。
他给我发了个摸摸头的表情。
屏幕刚暗下去又亮起来,是“菜鸟”的信息:“开门。”
我擦去脸上的残泪,一把拉起窗帘。
晏落的房间还亮着灯,不能被他看见。
这晚,居延把我的嘴啃得红肿发麻,还在我身上大种草莓,他自顾自的忙了一阵直起身,看到我百无聊赖的样子,愣了愣,然后抿着殷红润泽的嘴唇,剥下我的衣服,进入正题。
清脆的金铃声渐渐连成一片。
他再多来几次,估计小区就要集资请道士来驱邪了。
居延出了一身汗,坐在床边晾了晾,又穿上了来时的衣服。
我把被子捂在胸前坐起来,准备等他一走就把床上的东西全扔了。
但这次居延穿好衣服站起来,没走。
我抬头看着他,他也低头看着我。
沉默片刻,他平静的开了口:“连荷,跟我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