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仇,哼了一声,满脸嫌弃。
我现在对居宝阁是无爱也无恨,洗洗手等开饭。
餐桌是长桌,我和爸妈坐一边,居延和居宝阁坐一边。
气氛和饭菜一样寡淡。
我坐我妈身边,看得出她几次想找茬呛居延一顿,都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居延的脑袋上也缝了针,还没拆线,伤口非常明显。
现在骂他,她有一点点心虚。
饭后,居延留下我们,上班去了。
爸妈回到原来住的房间蛐蛐居延,张妈带居宝阁去午睡,我坐在客厅里写作业。
保安突然打来电话:“尊敬的9号业主您好,您有两位客人请求会面,一位是傅雪蓉女士,一位是晏起先生,请问是否放行?”
晏妈?起哥?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只有他们两个人吗?”
“是的。”
“好。”我慌慌张张的戴上那只金戒指,“让他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