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家坐着晏爸的滴滴出门逛花市,起哥在家写稿。
他去了也坐不下。
花市上的人摩肩接踵,逛了一会儿,路过药店,晏落进去买药,我也跟着去了。
找药的时候,晏落见我无精打采的挎着小篮子,说道:“连荷,连伯的事,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他活着的时候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现在他什么心也不用操了,而且走得那么干脆,一点罪都没受,其实他是解脱了。”
“你说得也对……只是,我还没孝敬过他,他就突然走了,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他……”
晏落转身,擦去我脸上的泪,他自己的眼睛也红红的:“你和阿姨好好活着,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了。”
我点点头,缓缓收了泪。
昨晚大人们在客厅又哭了一通,要是待会儿让他们看到我的红眼圈,又要伤心。
买好药之后,晏落去便利店买了瓶水,倒出几片维生素让我吃,然后问道:“你和居延,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看着他:“晏落,不管我跟他是什么关系,我跟你都没可能了。”
我在居家让晏爸晏妈看过戒指,承认了自己和居延那见不得人的关系。
就算他们不介意,我也不可能再厚着脸皮回去当他们的儿媳妇。
晏落问:“所以你昨晚才拒绝跟我一起出门吗?”
“是的,我没有上床的心情……”
“你这笨丫头!”晏落忍无可忍,在我头上戳了一下,“我只是想带你出去散散心,请你喝杯奶茶而已!我们认识二十年了,就算做不成情侣,难道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吗?”
我揉揉脑袋,有点发懵:“不是上床吗?那你上次干嘛说要跟我偷情?”
晏落说:“你不是不让偷吗?”
我说:“我不让偷你就不偷了?”
“这事总得你情我愿吧,你不想偷我还能逼你不成?”
我们俩的对话引来了不远处便利店员的注意,他不停的咳嗽,清嗓子,还拿了张警告牌贴在我们旁边的货架上。
牌子写着:偷一罚十。
走出便利店我就捶他:“都怪你!店员把我们当贼了!”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