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我怪我。”晏落挨了几下也不躲,“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说吧。但你要知道,我家就是你家,你随时可以进来。别忘了,我们还欠你钱哪!”
我嘟囔一句:“都说不用还了……”
“你不要钱的话,那就要了我这个人吧。”
我说:“那你还是还钱吧。”
他把我咯吱得前俯后仰。
跟大人们会合后,他们已经买好花,晏爸把一桶串串递过来,说他们刚才吃过了,这是给我们留的。
我们走在大人身后吃串串,晏落把里面的紫薯丸子递给我,自己吃炸豆腐。
走着走着,我们的手碰到了。
他牵起来,用力甩了甩。
这一次,我没有挣开。
我们买了花和年货,坐着滴滴回了家,刚到小区门口,我就看到居延的黑色大奔停在那里,他本人则是一手搭在车窗上,仰头看着旁边一棵光秃秃的鸡蛋花树。
他的车那么惹眼,想装看不到都不行。
晏爸放慢车速,迟疑着问:“小荷,那人来了,你要下车吗?”
我解开安全带:“下,你们先回家吧,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