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绝对饶不了我,所以才想早点逃。
但她不知道,居延已经来过了,还当着我的面砸碎了起哥的手。
我哪里还敢逃。
上次是起哥的手,下次可能就是我妈的脑袋瓜。
我安慰她:“你先把病养好吧,等你出了院,咱们再慢慢商量以后的事。”
我妈不放心的拉着我:“小荷,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该死的是居延不是你,只要人活着总会有希望的!”
我说:“就是想不开,我也要把卡里的几百万花完,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我妈见我还有心情开玩笑,稍稍松了口气。
晚上我住在我妈的病房,手机突然响了。
看到那串熟悉的号码,我走到走廊上,无精打采的接起来:“喂?”
居延暗沉沉的低音从里面传出来:“连荷,想我了吗?”
我倚在墙上,低头嗯了一声。
我又没得老年痴呆,没这么快忘了他。
他笑了一声,语气也变得愉悦:“我在你家楼下,回来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