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耳朵,他突然轻轻哼了一声,喉结动了动。
我又捏了捏他的耳垂,他闭上眼睛,睫毛颤抖:“连荷……”
我一头黑线。
这东西居然也有敏感带,还是耳朵。
他被摸了耳朵,正餐也不吃了,整个人倒在一旁,我想缩回手他也不让。
我只好继续揉他的耳垂,他舒服得搂紧了我,喃喃的说:“再揉揉。”
他没完没了的让我给他揉,最后我拽着他的耳朵睡着了。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做饭,我照顾居续穿衣洗漱,吃了饭就看着他俩坐车离开。
家里就剩我和张妈,张妈向我打听我妈和晏家的事,我随便应付两句,问:“家里多余的车停在哪儿了?我想开车出去逛逛。”
张妈警惕的说:“这个要问居延。”
“好吧。”
我拿出手机,刚点开对话框又不想逛了,就上楼去了他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