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衣袍自然垂落至光洁如新荔般的肩头,若有若无的暗香自天鹅般的脖颈传入李卯鼻腔。
但此刻李卯眉眼勉强的聚精会神输送着真气,无人窥得其中一二美景。
就这样直到晨鸡报晓,天边浮现出一抹鱼肚白。
李卯收手之时,脚步落在地上一阵晕眩虚浮。
祝道宗迷蒙中醒来了一次,只是看见一道白衣身影之后伴着浑身暖融融的和煦,便沉沉睡了过去。
良久后,一声孱弱嘀咕声在房中响起:“妈的,今天早上还得考试!”
但就算考试他也得先去探看老和尚。
翌日晨间,国子监中一片严肃静穆。
往来的学子两袖清风,什么也不用带,往那考试座位上一坐即可。
国子监大院之中,四面站着面容严肃的监考夫子。
中空庭院摆着一张张精致的拱桥红木小桌,上面铺就锦缎桌布,摆放笔墨纸砚,下面放着小木凳,地下身侧是那么一小壶清水。
天上的朝阳倒是和煦,不冷不热,温度宜人。
约莫半个时辰,陆陆续续的学子无论是破落小官之家亦或是钟鸣鼎食之家,均是落入了位子。
或闭目养神,或激动的四周看个不停,又或是嗤之以鼻对这考试没有一点感觉,已经想着一会儿考试完去教坊司点头牌该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