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开心了,你就什么都依我可还作数?”
澹台琼深吸一口气,将胸口捂得严严实实,半点不泄春光,平复心情道:“我自然不会食言。”
李卯不由分说,一个虎跃便扑进了红纱幔之中。
挠痒不轻不重笑声矜持向外传递。
床上两人嬉闹在一团。
李卯本想直奔主题,但却被女将军用脚抵着胸膛向下压,费老劲将一张分明彤霞若阳,白里透红的脸蛋探出红纱慢。
眼中荡漾情动波光,但仍闪烁丝丝羞耻清明。
红唇轻呼间,一口气息卷着幽幽火苗倏然熄灭。
灯灭瞬间,露在纱幔外,妩媚柔情逐渐替代融化英气淡泊的凤冠螓首,坚持为难一扫而空。
旋即瞬间便被拽着胳膊,倏然一同缩了回去。
“李卯,你就这么着急?”
女将军在李卯怀中缩成一团,咬着牙关轻斥一声。
虽说平日里什么胡闹揩油的随了她,她心里也不拒绝,对此并不敏感。
甚至觉得自己就算是洞房花烛夜也不会有太大情绪波动。
到底是经历过太多生死的人,情绪稳定的很。
可是嘴上那么说吗,真要到了这一时候,还是禁不住心头羞涩难言。
正所谓嘴上说的都是空的是虚的。
用嘴去落实才能出真知。
“娘子,你不是说什么都依我?”
红纱幔间,澹台琼平躺床面,发丝摊开,玉面酡红,如同海棠花盛开般绮丽娇艳。
浑身躯体宛若一尊白玉,凹凸有致。
双腿匀称有力,自是常年驾马巡边的功劳。
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则瘦。
李卯双眼放光,终是俯下身子。
“娘子。”
“嗯!”澹台琼闷哼一声。
但历经沙场终是不会就这般轻易失态,仍然咬着玉臂,偏头眸光羞臊,不发一言。
李卯嘴角微勾。
“娘子,你回夫君一声。”
澹台琼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出声。
到底是一铁血女将军,岂是这般容易就缴械投降?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