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把药吃了。”
她靠在沙发上,浑身都在冒汗,这会儿已经没心思去纠结自己会不会丢脸,肚子太痛了。
霍砚舟端过一杯温水,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用指尖把药片抵了进去。
黎岁下意识的就要吐出来,下巴却瞬间被抬高,温水被喂进来。
“喝。”
大概是这个语气太具有命令性,她下意识的开始吞咽。
药片进入嘴里之后,她有气无力的靠在旁边,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本来想跟霍砚舟说一声,比如今晚不能做菜招待他了,也不能出去吃了,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脑海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似乎以前生理期也是这么痛苦。
只是那时候她是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安静的等时间过去,不像现在,身边有人。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流汗,流了很多。
一张冰凉的湿纸巾在擦拭她的额头,大概是此刻太虚弱了,她下意识的就朝这股冰凉靠了过去。
她抓住蹭过自己脸颊的手,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霍砚舟的手里拿着湿纸巾,没有将她推开。
她的脸色是白的,虚弱的时候就会这样粘人,但是一旦清醒,又会变得十分疏离。
掌心缓缓舒展开,恰好将她的半张脸托着。
她的脸颊肆意的蹭了五分钟,才松开他的手。
他起身要去开空调,却被她抓住了手腕。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握着他手腕的指尖都带着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