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寂辰一向最有想法,索性闭上眼睛,“这几天很忙,上头让我去负责海上的线,来来回回货物那么多,那些人全都在给我打招呼,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家跟上头关系紧密,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内,谢寂辰作为继承人,永远都是最忙碌的那个。
他阖着眼睛,话题转到霍砚舟身上,“砚舟要是不愿意,没人强迫得了他,他既然愿意,那就能兜底。”
至少在黎岁之外的事情上,他一定能兜底。
坐到这个位置的人,不会随随便便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当然,前提是跟黎岁无关的事情。
若是有关,他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玩的。
谢寂辰是几人中最了解他的人,正因为了解,他从未用异样的眼光看过黎岁。
他只是不理解所谓的男女之间的感情,那在他眼里,就是累赘。
他从小就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很麻烦,儿女之情更麻烦,在工作战场取得的成就远比征服一个女人要刺激的多。
那种刀刃上疯狂试探的感觉,是庸俗的男女之情提供不了的。
所以他理解不了世人眼里的这些奇怪的感情。
不理解,但尊重。
可能有时候人已经追求到了极致的权势,就开始反向追求一些庸俗不堪的东西吧。
是的,在他看来,感情就是庸俗的。
岳惊鹤看到他的态度,心里就不舒服了。
“寂辰,你海外这条线已经拿稳了,以后那些要运货的人,岂不是都要看你脸色?”
水运这条线是泼天富贵,能落到他手上,可见他此前做了多少的前期准备。
谢寂辰的嘴角弯了弯,微微抬腿,“嗯,以后你的货,让利百分之百。”
岳惊鹤单手支着下巴,看到他一身的张狂和嚣张,忍不住道:“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是想问,海内海外你都待了好几年,怎么一个绯闻都没有,你该不会还是雏吧?”
本来浑身张狂的人听到这话,微微弯着的嘴角逐渐耷拉了下去。
就连一旁的秦颂都忍不住悄悄瞥了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又挪开视线,突然笑了起来。
谢寂辰微微抿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