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的儿子却只能作为垫脚石用。
霍砚舟垂下睫毛,调转轮椅,“再说吧。”
老夫人没有转身,依旧在转着手中的珠子,在轮椅声音快要彻底消失的时候,才叮嘱了一句。
“国外那群人也很关注你,你那几年做出的成就,他们都很满意,别毁在一个女人手里,蕴然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轮椅的声音没有停,缓缓消失了。
霍砚舟走出霍家老宅的门,看到一旁柱子前站着的人,就知道对方早已等待多时。
霍佑宁双手抱在胸前,指尖夹着一根烟,看来的目光充满戏谑。
“小叔,岁岁最近开心吗?”
他对黎岁始终不死心,说出这个称呼的时候,语气都是旖旎。
霍砚舟从他面前路过,没有停。
霍佑宁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讽刺道:“我在晚餐期间,是故意提起那个监狱的,小叔每年都去西山墓地,似乎不是去祭拜岳小姐呢,是不是有秘密瞒着我们所有人。”
这句话让霍砚舟停下。
他回头看着霍佑宁,眼底似笑非笑。
霍佑宁觉得他的气质一瞬间变了,像是从脚开始,被泥沼逐渐覆盖,变得阴沉,森然。
霍砚舟的指尖随手摘过旁边的一片叶子,汁水让他的指尖都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