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太医说她伤了元气,除了要坐双月子,出了月子短时间内也不能受凉,禁口也得持续大半年,阿宁暂且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生产造成的伤口短时间内愈合不了,而在这期间阿宁吃的东西都是寡淡无味的,就算放了盐,也是一丢丢,根本尝不出来咸味。
狠狠咬了一口津淡无味的鸡肉,阿宁怀念起了自己的烧鸡,问胤祥:“能不能让御厨给我烤一只不放盐的鸡?”
其实不放盐的烤鸡未必有炖鸡好吃,但阿宁想试试,胤祥也就没阻止。
等宫女端着鸡上来的时候,阿宁果然咬了一口就又去喝鸡汤了。
没有经过腌制的鸡直接烤,没有一点香味,全是腥味,无法下口。相比之下,鸡汤都好喝了不少,咂吧咂吧嘴好歹能尝到一点咸味。
整个月子里,阿宁都没能尝到一口正常的菜,都是少油少盐的,不至于难以下咽,就是跟啃馒头没什么差别。
出了月子,太医所说的忌口就只剩下了不能吃辛辣的食物,烤鸡这类倒是可以尝了。
阿宁惦记了两个月的烤鸡,一出月子就吩咐御厨烤了一只,连吃了三日,终于是吃厌了。
胤祥瞅了眼满桌子的菜,松了口气:“今日怎么不吃烤鸡了?”
阿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想吃,一开口就是吩咐宫女:“皇上想吃烤鸡了,你去御膳房提”
胤祥连忙捂住了阿宁的嘴,他可一点都不想吃,原来的烤鸡都是阿宁吃一小部分,他吃一大部分。不仅阿宁吃腻了,他也是多看一眼烤鸡都嫌烦。
夫妻俩正吃着饭,就听见门外有小孩啼哭的声音。
两个奶娘一人抱着一个,见到阿宁就跟见到了救星一样,“娘娘,小阿哥和小公主一早上没见您,止不住地哭。”
阿宁揉了揉额角,这真的是苦恼的幸福。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期间和两个小家伙聊天聊的太多了,以至于他们两个粘人得很,长时间见不到阿宁就会哭。
阿宁和胤祥的动作也很熟练,一人手里抱着一个,拍着后背安抚着。
没一会儿,哭声就停了下来。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阿宁的发间的流苏看,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含着,乖巧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