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的石头,将一切都砸的粉碎。
康夫雷迪后面的话全都说不出来了,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向后倒去。
砰砰砰砰……
江望根本不打算放过他,手里握着手枪,对着康夫雷迪的胸口就是一阵射击。
旁边的刘树林他们此刻,也连忙开枪,这么近的距离,谁开枪晚了谁倒霉。
单发的猎枪,跟近距离射击的手枪比起来,那是毫无概念的火拼。
康夫雷迪带着兄弟会里的十多个人,扛着猎枪,斧头过来,本来是想大赚一笔。
但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阵激烈的枪声。
在旅馆屋顶上,抱着突击步枪的梅蓝天,肩膀上顶着枪托,对着下面的就是扫射。
随着激烈的枪声,这里就像是行刑现场一样,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多少。
伴随着东倒西歪,仿佛睡着了一样的尸体,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出来。
周围的一切都归于平静。
绵正鹤拎着手枪向前走去,一个被子弹打穿肺部的兄弟会成员,正费力的向前爬去。
绵正鹤走过去,抬脚踩住他的脑袋,就像是踩住了一只老鼠的尾巴。
手里的枪向下瞄准。
砰的一声枪响,一切都安静了下去。
“让安塔纳派人过来打扫一下,我们要换个地方住了。”江望烦躁的捏了捏额头。
他不喜欢被人威胁,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