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课算本王姬免费给你上的哦。”
她眉眼之间都是天真的,一脸的无奈。
好像在说着,是你自己要喝我的血的,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哦。
很欠,还贱嗖嗖的。
相柳心头一阵哽住,为什么不回手,他能感觉到这血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灵气和经脉都被封住了。
不仅封住了…隐隐好像还有什么在经脉中搏动的感觉,甚至有堵塞之感。
很显然他十分生气,胸膛的起伏都大了一些。
“你的血里到底有什么?!”
伏月耸了耸肩,眼睛弯的仿佛月牙一般,亮亮的很漂亮,她蹲下身来就在他单膝跪着的前面,然后一副老大哥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要看你运气啦!”
“唔……对有些人来说是大补,对有些人来说……可能会死翘翘哦。”
“可能会让你拥有超人的体质,也可能随时让你发狂,诶……你真是太着急了,我都没有时间说。”
“这些天别惹事哦,否则……被别人逮到,可别怪我哦。”
伏月眉眼低了低,看到自己衣领处的星点血迹,叹息一声,缓缓起身。
“瞧着二公子不怎么舒服的样子,需要我叫人送你回院子吗?”
真是个笑面虎!
相柳扶着树干缓缓盘腿坐了下来,冷冷笑道:“哼,送我去地狱吗?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刚才她就是故意用脖子往自己指尖撞,鲜红的血液与白皙的脖颈相衬,惹他动了欲望。
这种人给他很生气但是又有一股无力感。
即使现在这种时候,他依旧是如此嚣张。
对有些人来说,骨气比什么都重要。
伏月像是看着一个淘气的孩子般抱怨:“真是的,我也是好意,那算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然后抬着下巴,挥挥衣袖转身往客院走去,没在给他一个眼神。
相柳运功调息,可是经脉仿佛更加的堵塞了,一时之间竟然从口中涌出一股鲜血来。
胸口仿佛有一万根针在扎着一般,但他没有皱一下眉,这点痛比起当年死斗场的伤,简直是九牛一毛。
相柳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