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过递了递。
瓶子刚出现,相柳猛的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桌子上直接拉了下去。
更香甜的味道,直直的从瓶中溢了出来。
伏月被拉倒他怀里,在颠簸中瓶子里的血液也晃了晃,洒在她的手腕和衣服上。
伏月:……
“你急什么啊!”
屁股疼。
这死蛇妖硬生生从桌子上把她拽下去了。
伏月另一只手伸手捂着自己怼到扶手上的尾巴骨。
疼死了……
他将自己手中的瓶子夺了过去,一饮而尽。
随后扔在了身后,传来清脆的一声响声,碎了。
伏月心中暗骂一句。
这里面好像和她血液的味道一模一样。
那双眸子变成了竖着的蛇瞳,闪着诡异的光芒,直勾勾盯着伏月手腕上的血。
是刚不小心洒在她手上的。
一股凉凉温温的气息从手腕上传来。
伏月的注意力从屁股上转移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俊秀的银发少年,桎梏着她的胳膊,唇瓣挨在她手腕上撒有血迹的地方。
极具轻柔的吮吸着。
更像是十分虔诚的吻。
伏月皱着眉动了动手,示意他撒开自己的手腕。
“不至于哈,你要想喝我还有。”
那都脏了。
“你的血让人上瘾是吗?”
相柳没有放手,甚至继续拉了一把,将她结实的拉进他的怀里,可以说是摔进了他胸膛上。
然后不停的在嗅着伏月的脖颈,鼻尖碰到伏月的脖子,不停的挪动嗅着。
鼻尖和唇瓣在她脖颈处游移着,眼睛闭着,仿佛在嗅哪里更适合下口一点。
伏月直接的顺力躺在了他怀中,指尖按着他脑袋,试图把脑袋给戳走,未果。
然后指尖划过像他的喉结,停在他的胸间,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低哄声一般:“是呀,每六个月若是不喝的话,就会失控暴躁、想杀人、全身像是被无数只小虫子咬噬着一般,随时随地会让你痛的起不来身子,就像刚才那样。”
伏月指尖慢慢在他胸前移动着。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