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的时间过的实在是快。
相柳仰了仰脖子:“要不要?”
伏月斟酌片刻,算了算时间,确实快到时间了。
神族到六个月过的格外的快,还好有他,伏月不至于去自己本体取血。
第一次的时候,伏月问他要他的血。
相柳当时就感觉到不对劲,离开后又突然回到栖凰宫,果然看到了她唇角的血迹和桌子上难忍而留下的抓痕。
大概也能猜的到。
她是几十年前因为走火入魔喝了巫血,所以她和自己一样,对血有成瘾性。
但想象那种万虫蚀骨一般的痛苦,触及灵魂的痛苦她也曾经承受过,自己好像并没有多么高兴。
至少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开心,他以为她要是倒霉了,他会很乐意看这个热闹的。
后来发现,他好像做不到。
虽然他现在也不太愿意承认。
之后他不再给她血,想要的话,自己来取。
伏月也十分的不客气,自己取就自己取。
她单膝搭在他双膝中间,一只腿搭在床外,倾身而下,唇瓣与缓缓跳动的脖颈相接触,那点刺痛对相柳来说还不如被蚊子咬了下。
血液诱人的香气中弥漫到整个军帐内,相柳伸手扶住了伏月的腰间,用了些力,把她压的更近了一些。
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脖颈,缓缓捏着。
轻甲压在他身上,是微微有些不舒服的,但相柳像是感觉不到似的。
伏月松开了他,一时有些失力,倒在了他身上。
呼吸声有些粗,胸膛起伏也大了一些。
不好好修炼的后果,爹的,她为什么在打工中途还要修炼啊?
讨厌的很。
两人好似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接触,并不觉得有什么。
伏月脚踢了他一下:“松开。”
这才短短时间,已经第二次踢他了。
相柳的腿伸过去把她的腿压住:“你腿不想要的话,我给你砍了吧??还踢上瘾了?”
伏月眯了眯眼睛:“你再说一遍?”
两人颇有些准备打起来的架势。
相柳就看不惯她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