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宴哂笑一声。
“哦?这么说,大管家的所作所为,恒王叔并不知晓?那好,大管家,你便给恒王和青州城的官兵们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拖是吧,他等着人来开青州城门,他们等什么呢。
等死么?
大管家抬头看了看恒王,又低头看了看他扔到地上的东西,那竟是一把刀。
他挣扎着上前,又想自刎。
嘴里还叫着。
“王爷是奴才对不起你,奴才只能以死谢罪了。”
林景晏早有防备,一脚踢飞。
“死了,你的主子更说不清了。”
恒王脸色一沉。
“刁奴,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好事!”
大管家虽看不见恒王的脸色,但也明白他的意思,转过头,对着城楼上的恒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哭喊道。
“王爷,是小的错,小的对不起您。奴才贪图钱财,与清泉山的贼匪勾结,以王爷和衡王府的名义,在外购置了许多兵器交给他们,请王爷恕罪啊!”
恒王听此,怒发冲冠。
“你……你……这是要陷我与不易啊”
“这种祸国殃民的事,本王绝不姑息,你!白死难赎!”
真是好演技。
林景晏瞧着他们的表演,心中冷笑。
“恒王叔,别急啊,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您可知清泉山上与大管家勾结的匪徒是何来历?”
恒王面色一冷。
“是谁?”
林景晏看了城墙上的官兵们一眼。
朗声道。
“是京中之人。我们在清泉山搜查时,还找到了一个匣子,里面的东西,想来恒王您应该不陌生。”
说罢,他将信件递给旁边的林向明,林向明高声朗读起来。
信件是恒王在他们来之前写给贼匪的。
这种信本该收到了就烧掉,只是这青泉山的人,大概有其他的想法,居然留了下来。
信件大致内容是东昌事发,林景晏一行人即将来到青州城,让青州清泉山上的流寇这几日不要再与他们联系,等打发了青州的流寇后再商量。